季兰未语却默认了下来,这里现在是住的下,季子漠要是成婚后就难以住下了,季悔到时候肯定要搬出季子漠的院子的,总不好在正夫郎面前碍眼。
季子漠也猜不透她心里的弯弯绕绕,把赏赐的府邸这处宅子就要收回去的事说了一遍,季兰听的一愣,随后浑身有了紧迫感,就如欠了钱般的难受。
“既如此,我明日就再去新府邸,看看能不能收拾一处出来,咱们先搬过去,房屋皆在,院子里的草薅一薅,至于花园,湖中的落叶水草这些,等日后慢慢修缮。”
若不是天已黑,风风火火的性子怕是现在就走了去。
季子漠笑着说听她的。
各去散去时月亮已经升高,季子漠未曾让人跟着,牵着齐玉的手走在小径上。
季子漠:“我是不是一直没和你说过我为何知道郑柏叙?”
齐玉紧握着季子漠的手:“嗯,是董寒玉与你说的?”
季子漠:“我们有了婚约,给小丫拿药时听到人说你要去无涯寺我就想去看看你,见一见我未来的夫郎是什么样的。”
原来,原来他对这桩姻缘也曾期待过,齐玉的心里像是燃起了个火堆,噼里啪啦的声音响个不停。
“是我让你失望了?”他忘记了季子漠的开头是说郑柏叙,回想着自己每一次出门是否合仪。
季子漠:“当然没有,我在柴堆后面等了许久,等到迷迷糊糊的听到两人说话声,听到你和董寒玉谈及郑柏叙,也知道了他让你等他。”
“我没有等他。”时至今日,齐玉提声解释,不想受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