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也要找个我大哥这样的人入赘。”季丫语露羡慕期待。
安泰帝目露惊恐:......
季丫见无人注意,与他嘀咕道:“你是不知道,我嫂嫂生寻哥儿的时候,我大哥哭成的那叫一个惨,守在我嫂嫂床前不出去,我嫂嫂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污秽的模样,我大哥就找了方巾蒙住眼,握着他的手陪着。”
“寻哥儿洗三三日我大哥就找大夫给自己开了绝子汤,说再也不生了。”
安泰帝眼中惊恐加剧,不确定道:“朕记得不错,先生的寻哥儿,好像是个哥儿。”
季丫瞪他:“哥儿怎么了?”
安泰帝气短:“无事,哥儿也挺好。”
只是......
灯火摇曳,大红喜被中绫罗松散,季子漠俯身吻住齐玉,一手解着他的束腰。
他轻轻抽出腰封,瑰丽的红色往两旁滑动,露出一些雪白肌肤,季子漠撑起上半身,目光如藕丝沾了上去。
“夫郎,今日我们洞房花烛。”
纱幔骤然落下,齐玉素净的脸上像涂满了桃粉的胭脂,他生寻儿时吓到了季子漠,半年来两人和衣而眠,季子漠连急促吻他都不曾有过。
现下倒真的有种新婚洞房花烛的紧张感。
齐玉不敢看他炙热的目光,微微侧身,如玉的脚趾蜷缩着。
季子漠不许他退,迫使他看向自己:“愿不愿意?”
齐玉无奈,寻儿都有半岁,他问什么愿不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