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花简瞪大眼在心里哀嚎:【我他妈的这是说的什么土味发言啊!】

薄霖动了动手指,自然地收回手:“一会去医院,好好绕过护士帮你巴扎一下。”

“不用麻烦,两天就好了。”花简低头看了一眼,不甚在意。

薄霖皱眉:“你的手这么漂亮留下疤怎么办,再说你是画画的,手就是你的第二生命,以后遇到这种事,你不用冲在最前面。”

“那谁在最前面?”

薄霖脱口而出:“我…”

“都让开,刚才是谁报警?伤者在什么地方?”

花简立刻看向外面大声说:“是我报的,受害者在这里!”

花简跟着谢知宴去医院,他以谢知宴家属的名义签下手术的通知单。

没一会谢家人才到了。

谢知微,谢知潭,花夫人和谢父来的整齐。

花简站起来:“谢叔叔,妈,大哥,二…”

“啪!”

“花姨,你这是做什么?”

“花姨,今天是小简救了知宴,你干什么打他?”

“柔盈,你这是做什么?唉!”

花夫人恶狠狠地看着面前的男孩,漂亮的男孩跟他印象中的男人合为一体。

漂亮,蛊惑,他出现的地方就会有人为他打成一片。

“花简,我真是白养了你这么多年!你去酒吧做那些不三不四的卖酒的工作,让男人为你开酒,你怎么会这么贱?”

“花姨,你说话太过了,小简做的是正经工作!”

谢知潭脸色难看,他上前一步将花简拉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