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没事,我也不问什么,放心。”
……
十几分钟过去了,竟然还没出来,克利斯气急败坏地捶了下桌子。
他怒道:“吉那搞那么一张脸干什么!?还往雄主面前晃!”
早知道他也弄一张比雷恩格兰更好看的脸好了,兴许还能得到雄主原谅和他睡一间房呢。
勒顿凉凉道:“你可够了吧,把你那些不该有的想法收收,虽然上学时老师讲的有些东西的确是在放狗屁,但有些东西它也对啊,你看,你这不就犯了结婚雌虫的大忌了,哪有雄虫只对一只雌虫感兴趣的,更别说是顾淮殿下这种阶级的雄虫了,以后的雌虫肯定是一个宫殿都装不下的,现在都已经有了库里和菲丽安了,多一个吉那怎么样嘛,你忘了,还有雄虫把整支小队的虫都娶回家的,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而且,要都像你这样想的话,那那些神经暴动的虫怎么办,那是虫族可不就要灭亡了嘛。”
克利斯心里一凛,坐回椅子上搓搓腮帮子。
好像也是,吉那的神经暴动期好像也挺严重的,是他想法狭小了,但是……
“我好想没看到过你痛得严重的时候诶,你怎么搞的。”
勒顿一愣,过了会儿朝他吼道:“关你什么事!反思你的去吧!”
被他突如其来的火气惊到了,克利斯瞪大眼不明所以,他只是问问,凶什么?
这时候,在房间呆了十几分钟的吉那终于出来了,出来时他还惊奇地挠挠头,怎么回事?顾淮殿下怎么就突然生气了?他好像也没说什么不好的吧。
直到看到克利斯时,他才理解了克利斯之前的忧愁,雄虫心,海底针,他拍拍克利斯肩膀,说:“你之前真是太不容易了。”
克利斯如遭雷劈,伤心难过地跑到角落里画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