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三个手指头反复看，反复数，要是有其他虫在场，一定会认为这虫在发疯。

次日一早，顾淮再次被费思特叫到办公室。

这条路他闭着眼睛都能走，顾淮这样想着。他最近被请来的次数有点多。

今天一进去，费思特没有像往常一样沉着个死脸，看到他来似乎还有些尴尬，清了清嗓子，问他道：“在军部呆了这些天，感觉怎么样？”

不像以前一样被管控着，他进了办公室肆无忌惮地使用精神力，对上费思特的目光，他闲闲往后一靠，微笑道：“也……就这样吧。”

“怎么个这样法，你得说清楚啊。”

“嗯……”顾淮的目光落在费思特的办公桌上，挑剔道：“其实也没多大问题，就是想着我可能要升到中将才能有个这样的桌子和办公室吧。”他又随意在自己小腿上捶两下，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这几天一到会议室就腿痛，应该是雄虫太过娇弱，累不得吧。”

费思特：“……”

他懂了，这家伙是不知好歹，对他客气点，他还蹬鼻子上脸了。

见费思特变了脸色，顾淮不慌不忙道：“上将既然有事求我就对我客气点，即使我不是真心愿意帮你的，也想着怎么在帮你时给你找点麻烦，但你可是试着求求我，我这虫脾气比较好。”

费思特咬牙切齿道：“……没事了，你可以回去了。”

“再见。”

顾淮起身就走，没有一点惹上司生气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