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转头大力把克利斯翻过身让他趴在床上,焦急道:“副官啊,您别动我来就行,赶紧把虫翼上的伤口治理了回去吧,再磨蹭顾淮少将就要生气了,别闹了。”
他只觉得自己心力憔悴,既要处理好军雌的伤势,又要尽量帮助雌虫不受雄虫的厌弃,关键是本虫还不配合,真是太难了。
克利斯一听,立马大声反驳道:“胡说!!雄主不会生我气的,他最喜欢我了,我有打机甲作证!!你骗我!!”
他这话说得周围的虫浑身一震,有的悄悄打量雄虫的脸色,而克利斯自己应该也是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慢腾腾地伸出双手捂住嘴巴,欲盖弥彰道:“我什么也没说。”
当众虫以为他终于安静时,他又开始剧烈挣扎,阻止医生擦看自己的虫翼。
“我翅膀没事,不用看!”
医生神色一定,冷漠地让助手拿镇定剂来,也多越好,他有对克利斯冷酷道:“西米副官,虫翼上有重要神经组织,这可不能敷衍,你不愿意也得愿意。”
克利斯整个虫在床上使劲扭,组装的铁床架哐哐作响,镇定剂的针头差点折在了他的屁股肉里。
顾淮大概知道雌虫在想什么了,他阻止医生,“把药给我吧,我来换。”
医生以为雄虫这次是嫌弃他太慢了,看不下去要自己动手,他悻悻地把药包给了雄虫,在心里为克利斯做祈祷,希望他别被连药都不知道为何物的雄虫给弄死。
然而顾淮把绑住克利斯的绳子解开,反手把雌虫绑了个结实,再把虫给抱起来,问他:“这里有后门吗?”
医生傻眼儿了,呆愣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