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对雌虫的痛呼不予理会,翻上床把他压在身下,命令道:“把面具取下来。”

或许是克利斯记住了面具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听到有虫让自己取下面具,一手护着自己的脸,一手去推压在自己身上的虫。

可神志不清的虫怎么可能打得过老奸巨猾的人呢,所以,克利斯三两下就被扼住了后脖子,松散的衣服半挂不挂地搭在手臂上,露出了缠绕在手臂和腰腹的绷带。

看到雌虫都这样送到自己嘴下来了,不做点什么就太不是Alpha了。

顾淮再也忍不住低头咬在了克利斯的后颈上,信息素涌入雌虫的身体里肆无忌惮地侵略着,克利斯痛得受不住呜咽出声,大滴大滴流着眼泪,对此并没有得来雄虫半分怜惜,因为他快连自己都控制不住了。

等到他在雌虫体内释放出足够的信息素,他才念念不舍地松了口,转而将目光打到雌虫的头顶上。

他一边亲吻触角,一边威胁克利斯,“把面具摘下来我就放过你。”

他知道克利斯正是大脑宕机的好时候,出于某种目的,他喜欢这样做。

这一刻,被抑制已久的恶劣因子找到机会冒了出来,等顾淮意识到时已经来不及了,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就喜欢欺负雌虫,老婆不就是拿来欺负的吗?

“你的精神域受损严重,我不想对你进行神经控制,你自己听话,克利斯,我要看着你的脸。”

听到他的话,克利斯只是反射性地把脑袋藏进胳膊里,手掌按在右侧耳后,期间即使手臂动了,手掌也没换过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