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克利斯那才不叫辐射变异呢,那叫完美进化,真是孤陋寡闻、大惊小怪。

顾淮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又爬到床上去。

按理来说他一个昏睡几天的人应该是睡到里面的才对,结果掉下床来了,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刚才他在梦里兽|性大发按着身边陪他睡觉的克利斯打啵儿,克利斯潜意识里告诉自己不能亲雄主意外的虫,所以为了自卫,梦里把他给扔下来了。

嗯,就是这样,他才不是被老婆故意踹下床的,一切都是误会。

顾淮俯身撑在雌虫上方,雌虫红肿的嘴唇上那道小口子明晃晃地叫他认罪,顾淮又在上面亲了一下,小声道:“不是其他虫,是你老公。”

可能是感受到了让他安心地气息,克利斯放弃蜷缩地姿势,转头一个劲地往他怀里钻。

雌虫眼底发青,眉眼间都是疲惫,似乎还睡不好,眉头微微皱起,嘴里还念念叨叨的。

顾淮把他揽进怀里,拉过被子给他裹上,晕倒前他不是告诉过克利斯吗?他只是睡一觉就好了,怎么还是把自己搞成这样?

克利斯在他颈间蹭了一下,依恋道:“……雌……父。”

顾淮:“……”

雌父?

这是准备跑到岳父那里去告状?现在好像能解释得通了,怪不得把他踹下去呢。

不过,克利斯真可怜,就算被他欺负了也没地方去告状了,据他所知,克利斯是从收容所里出来的,收容所里的雌虫幼崽,不是被抛弃的就是没了雌父庇护的幼崽,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克利斯都是不幸的。

他叹了口气,隔着被子轻轻拍着雌虫弯曲的背脊,安抚道:“不怕,我不欺负你了。”

但睡着的雌虫不听,依旧口里喊着雌父,过了会儿雌虫不出声了,顾淮以为他是要醒了,或者忘记要告状着事了,哪知雌虫转头就开始叫着他哥哥,那依恋程度简直比对他雌父有过之无不及处,言语间尽是不舍。

顾淮脸色有些发黑,在他的怀里想着其他虫,还记得自己有个雄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