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西,阿凛只是暂时有事,他很快就会回来了,要不这几天你就回舒家住?也方便帮你带舒禾。”
“雄主不告诉我肯定有他的道理,雄父,我没生气。”
舒博文定定地看着雌虫的脸,过了会儿才相信他说的话。
奥西送舒博文到家后转头驾着飞行器向市中心驶去,飞行器是舒博文的,但总不能让他们父子俩走回去,舒博文背着手渡步进屋,愉悦地想,明天又有理由送洛里上班了,开心。
回到小别墅后奥西把锅里黢黑的化学产品倒掉重新弄了份简单的晚餐。
舒禾抓着勺子坐在餐桌上看着准备上楼的雌父问道:“您不吃吗?”
“不吃,谁被打了一顿还有心情吃饭?”
“雌父,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奥西已经上了二楼,又回过头来对他道:“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想想你被你雄父打过屁股后是不是也不开心的躲在房间里不出来,雌父现在被打了也要回房间生气,好好吃饭,然后上来洗漱睡觉,不然长不高。”
舒禾撅了下嘴,然后开始大口吃饭,他一定要长得和雌父一样高,不然像那些身体不好只能躲在雌虫后面的雄虫叔叔们一样就完蛋了。
他忽然想起有些雄虫还是身患绝症站不稳被两只虫扶着的,心里害怕得更加努力吃饭了,不过,雌父明明就是因为雄父不回家才不开心的,这么大的虫了还骗幼崽。
奥西打开蓬头将身上的血迹清理掉,直到浴室里充满湿润温热的水蒸气,地板上最后一丝血迹才得以清除干净。
得益于雌虫绝佳的自愈力,这么点的时间伤口已经不再渗血了,但交错重叠的鞭伤在白皙的肌肤上依然可怖,被热水冲洗后伤口处有些微微泛白,奥西对自己身体机能的恢复力非常自信,不给予任何处理措施,随意擦了身上的水珠就将睡衣往身上一裹出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