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我就是不懂才问你的嘛。”赛德把他拉近,低声询问,“你难道不觉得这两只雄虫很奇怪?他们怎么能这样?这么……这么……呃,这么看淡生死?”

“你家奥西现在肯定还不知道我们做的这些事吧,你是不知道,每次小奥西一有警觉的迹象我就会收到来自舒凛的通讯警告,我发誓,‘我发誓’这三个字绝对是我这辈子说过最多的三个字了,到现在我再说舒凛都不相信了,但事实上是真的跟我没关系啊,舒凛还整天疑神疑鬼的,你说他和顾淮这俩虫是不是有问题?”

“大惊小怪。”奥格把桌上的文件推到一边靠坐在桌上,“什么有问题,你不过是觉得在这么个腐烂冰冷的环境里出了两只有热血有心跳的雄虫,并且他们还十分不合群罢了。”

“是,的确是有这个问题,但不仅仅是这样,真的很奇怪,不只是性别的问题,还有不同于雄虫一直以来的思考方式,以及认知。”

赛德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他问道:“舒凛在娶奥西前他是不是有失魂症来着?这也是舒博文被舒家允许脱离的原因之一。”

“怎么?有过失魂症就不允许舒凛喜欢我们奥西,对我们奥西好了?你这什么思想,愚昧。”

奥格这分钟对赛德特别没有好脸色,“你这该不会是赤裸裸的嫉妒吧?”

“滚,他有什么值得我嫉妒的?我就喜欢那种脾气大要求多对我爱答不理的冷美虫,你懂个屁,没虫让你喜欢的可怜虫,活该。”

两个都能当爷爷辈分的虫这一刻竟然像幼崽似的你骂我一句,我还你一句。

奥格:“所以,舒凛脑子里的那些想法到底是怎么形成的?竟然逃过了雄虫教育体系的摧残。”

办公室里忽然陷入了一片诡异的沉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