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利斯心里虚得厉害,甚至有些发悚,在雄虫地冰冷注视下很快就招架不住了,他脸色僵硬状似不在意地摆摆手,有些尴尬地说:“没事,我只是有点好奇而已,如果不方便就算了,您乐意看就看吧,被您这种雄虫看上两眼也是我的福气,哈哈哈,别在意别在意。”
毕竟怎么说顾淮都是只雄虫,长得好又等级高,如果不是那只军雌的话,估计这辈子就依他自己这落魄条件应该是接触不到的,所以,有点问题怎么了?这都不是问题。
“怎么了?”还没等他给自己做完思想工作,突然被一个脑瓜崩弹在头上,他不解地看着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自己面前得雄虫,希望对方为刚才那举动给出一个适当的解释。
“不准这样说话。”顾淮语气有些严肃:“下次再这样说话就不是一个脑瓜崩能解决的事情了。”
“我是有喜欢的军雌,我很爱他,他最开始学习也不好,整天梦想着靠给机甲刷油能挣个年薪百万,上课也能把自己给弄丢还要我去捞,炒个菜能把锅炸到自己脑袋上,好不容易架着机甲从危险虫洞跑出来了转头毫不犹豫地踏进敌军陷阱还在傻乐,但是他现在没有上战场,已经在医院病床上躺很久了,我也已经很久没有和他说话了,所以我很想他。”
随着顾淮说得越多,克利斯也越来越丧,没心没肺了这么多年难得有些伤心落寞。
就说嘛,条件这么好的雄虫怎么可能突然眼瞎看上他?原来雌虫还能有爱的替身这么一说,这种事还能让他给遇上了,还靠的是自己的“真才实学”,因为那只雄虫出的糗他都干过,孽缘呐。
克利斯不甘不愿地安慰,脸色臭臭地来了句:“哦——,太遗憾了。”
顾淮:“但是我也喜欢你,很喜欢,是舍不下的喜欢。”
我会喜欢每个秒钟的你,无论什么时候什么阶段,小时候可可爱爱的,少年时呆呆傻傻的,成年后外强中干虚张声势的,我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