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顾淮和三小只大眼瞪小眼,然后问舒禾:“你雄父和雌父呢?”
舒禾一呆,马上又皱起眉头,小脸挤满了纠结,似乎在组织语言想着怎么解释清楚这件事。
“叔叔……欺负叔叔,被……太,太爷爷给……揍了!”这时候,顾遇举着小短胳膊吃力地跟他解释,最后还表情凶凶地挥舞了下拳头,然后瞪着亮晶晶的眼睛期待地看着顾淮。
舒禾:“他们一整天都没回家,昨天早上雄父抱着雌父回家,雌父手上脖子上都是伤,还昏迷不醒,然后太爷爷特别生气了,用……用拐杖追着雄父一边打一边骂,说他欺负雌父,再后来就被太爷爷扔到军部去了,雌父在家养伤。”
顾淮:“……”
原来如此,他就说老头子今天怎么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问题处在舒凛身上啊。
舒凛的下场倒是成功遏制住了顾淮某些活跃的心思。
第二百二十五章 苏醒
病房里,史莱图在帮克利斯检查身体,时不时对身边的Alpha低语两句,许珩期则虚心受教跟着学习了解虫族生物机体的特征。
穿着白大褂的吉那一脸警惕地盯着前面的许珩期,尤其是在对方目光看向床上雌虫的时候,大有Alpha试图做出不合理举动的第一时间上前将其一拳干倒。
吉那大概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会因为这种事而担心,因为没有哪个雄虫会那样对待一只雌虫,一是不需要,因为只需他们吩咐一声,雌虫便会主动脱干净等着他们,反而是雄虫需要担心担心自己的虫身安全,毕竟丧心病狂,憋久了的雌虫什么都干得出来;至于其二,还不是因为雄虫们根本不屑于做那种事,从来都是他们被伺候哄着,绝不会做出帮雌虫脱衣服这种有辱自己身份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