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出主星时可是藏于地下暗自行动,已经没有职位在身了,但奥西不一样,他可是刚升少将,还是他指路绕过巡视带我跑出去的,所以他是主谋我是从犯,然而这次来的可是他雌父,他除了被记过体罚以外肯定也少不了来自他雌父的一番热爱。”
一想到奥西年少时的壮烈伟绩,他对自己的猜测更加深信不疑。
顾淮瞧见他已经开始幸灾乐祸的傻笑,一时心疼又无奈,他觉得雌虫并不是存粹想去看奥西笑话,连自己神色间无意流露出的一点羡慕都没察觉到,还以为骗过了别人自顾自乐呵呵傻笑。
他整理好文件,收拾好桌面,起身从雌虫手里拿过书放在茶几上:“走吧,一会儿去晚了可就什么都看不到了,现在过去正好顺路把两个小崽子也带上。”
“好!现在就走!”克利斯几乎高兴得从沙发上跳起来跟上顾淮的步伐。
招待所内——
吉那身着军装垂头丧气地站在角落里罚站,颓着脸偷觑另一边中将正在安抚脾气暴躁的奥格上将,再时不时瞪一眼坐在他旁边翘着二郎腿落井下石嗑瓜子的勒顿。
他脸色扭曲恨恨道:“你就偷着乐吧,如果不是被关在伯爵府里逃过一劫,不出意外你现在就该跟我一样站在这里等候发落。”
勒顿吐掉瓜子皮,一脸欠打的贱样,说:“你不都说了嘛,如果如果,哪来那么多如果,你以为上面不知道?克利斯不听从上级调遣擅离职守,你不拦着就算了竟然还帮助隐瞒,帮凶,从犯,没资格这样跟我说话。”
“嘿呀,这瓜子真不错啊,这果茶也好喝,原生态出产没被化学科技污染过的就是不一样。”说着故意把吸溜茶水的声弄得很大。
喝茶时勒顿垂下眼皮,眼里的笑意瞬间泯灭,眼神凶得恨不得把那两个王八蛋活剥生吞了,天知道他当初得到两虫死得连渣都找不到的消息时有多难过,还真他妈是晴天霹雳天塌了似的,两个虫屎,呸!两坨狗屎!
“躲什么?”
听到奥格冷笑的声音响起,两虫往门边看去,哦,那一家三口来了。
听到自己雌父的问候,奥西躬着腰躲在自家雄主身后咬着手指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