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识趣的朝姜谷雨道,“谷雨,我去买点东西,你便在这里休息,与你大哥哥叙叙旧,我一会儿再回来。”
说罢,又朝姜悦明礼貌拱手,然后转身离开。
给兄弟两人留出说话的空间。
没了外人。
姜悦明这才松口气,带着弟弟去到后厅落座。
姜谷雨着急又气愤询问,“大哥哥,郑家竟是这般对你的?!”
他是知道嫡兄因为三年无子,在夫君的日子不太好过,但有着大笔嫁妆,他们县令府多少也能撑些腰。
如此,郑家再怎么不待见嫡兄,肯定也不敢太过分。
谁知他们根本想多了,郑家竟然连表面子功夫都不愿意做,任由妾室如此作践主君夫郎。
真是可恶之极。
“大哥哥,他们这是宠妾灭妻,你回家为何不说?父亲母亲若是知道了,定会为你做主的。”
姜谷雨为嫡兄遭遇难受不已。
姜悦明又何曾想忍气吞声,只不过是现实所逼,顾虑太多罢了。
“说了又能如何?我迟迟不孕本就算错,郑之齐官职又比父亲高,让父亲母亲为我做主,只是为难他们而已,也害了你们的名声,平白让你们婚事徒增波折。”
“郑家如此对我,不过就是想逼我出错,休掉我另娶富妻罢了。”
“我偏不如他们的愿!这些年郑家吃用我的嫁妆,想轻易把我赶走,痴心妄想。”
“郑家既然是我操持出来的,那他郑之齐奔出来的前程似锦,就应该由我的孩子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