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本殿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母妃身旁有你这般恶人!”

“你心肠歹毒,罪不容诛,该当给那些死去的稚童赎罪!”

金珠本就一心赴死,如今若能将公主与殿下摘出去,更觉死得其所,故而心中毫无怨怼。

“殿下!你.....你......”

金珠颤声,满脸的难以置信,而后泣声高呼:

“公主,公主啊,只有奴婢记得您的委屈,只有奴婢记得啊!”

乔忠国看到这里,心中暗暗称奇。

有时候连他都忍不住惊叹,他们乔家不只是和二皇子斗,更多的是和二皇子背后的玉琉在斗!

连玉琉身旁的一个丫鬟,竟然都有此胆识与魄力,说起话来简直滴水不漏!

难怪当初他都已经兵临城下了,还被玉琉摆了一道,她的心计委实恐怖得很!

这次捣毁护国寺窝点,最大的收获是救了那些无辜的孩子,另就是挑起了民愤,将二皇子想要登基的难度拉到了最大!

得亏他们没把彻底扳倒二皇子的希望放在这件事上,否则只怕又是一次无功而返!

想到这里,乔忠国不动声色地看向太子。

身世之事,该何时扯出来呢?

太子眸光微微一动,还未开口,御书房外突然响起了喧闹声。

黄培眉头猛地一敛,趁雍帝还未动怒,立刻出去查看。

结果半晌,黄培就白着个脸,手里捧着一摞画,颤颤巍巍走了进来。

雍帝眉头一挑,何事将黄培吓成了这样?

黄培脚软得不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说道:

“圣上,有......有宫人从东宫......瞧见了一些画儿,现......现呈给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