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周伯和金珠自投罗网之时,沈元白会那般气怒,说什么早已想好后路。

乔忠国越想越觉得沈元白南行的可能性极大!

乔天经见自家爹想通了,便认真了神色说道:“爹,这其实也不过是我与小妹的一个猜测,但如今,任何一个可能都不能放过。”

“既然北边有太子的人,那我们乔家就去南边儿碰碰运气,儿子将乔伯都拨给二弟了,希望这次能一击必杀!”

“那沈元白若当真逃往南离国,这一路他必定也会谨慎得东躲西藏,但毫无疑问,扒皮岭就是必经之路!”

“且等等看吧,既是奔逃,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乔忠国啧啧叹了两句,随即低头大大咬了口猪肘子。

有这两儿一女,他乔忠国迟早得享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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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太子大婚如期举行,雍帝拖着病躯勉强参加,而后早早便退场了。

接下来便是商议新帝登基之事,更加隆重繁琐。

六日后,一队人马风尘仆仆来到了扒皮岭。

“殿下,穿过此地,我们就进入南离境内了!”

一道清亮的女声响起,正是流云。

行在最前面的少年戴着兜帽,面上染了尘灰却依旧难掩俊逸,正是沈元白!

那日放下雍帝后,他先是装模作样往北行了一段,而后拐入密林之中,最后调转方向东行,乔装打扮后才正式往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