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到我们上场了,搭档。”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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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默默地跟在李重轲身后向前走。
从练习室到舞台需要穿过一段黑暗的过道,来自舞台的霓虹灯时不时扫过来,划过李重轲英挺的背脊又离开。
通道不长,他们很快就能走完,走到那万众瞩目的光芒之中。
沈言终究还是在接近过道的尽头处停住了脚步。
“又怎么了?”李重轲半回过头看他。
沈言看着时不时扫过来的舞台灯光下李重轲刀削一般的冷硬侧脸,欲言又止。
关于这一次选拔的每一个细节,在沈言的记忆里都是那么得清晰,又或者说,关于李重轲的一切,在他的脑子里都像是被好好分类过的文件夹,每一个瞬间只要从记忆里调出,都清晰可见。
在这次选拔中,他是练习生中一骑绝尘的舞担李重轲的搭档,这几乎被其他练习生看作是一个保送的位置,没有人比他这个曾经的忠实舔狗更清楚李重轲的实力,他完全有能力就这么带着沈言一直走上出道位。
更何况为了这天,沈言自己也不知做了多少个日夜的练习,以至于哪怕如今占据这具身体的是七年后已经把工作重心彻底转移为创作歌手和演员的那个沈言,此时也能完整地回忆起当时每一个编排好的舞蹈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