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差点跪地上,反身就想干,可寸头高自己一级,打长官是要受军杖的。
“你怪,我们就得怪。”他憋气嘟囔,“别人都高就了,你倒好,故意犯错回来,有病,愿意受虐。”
“有种大声点。”
“我说……”他正要说,寸头一拳头打下来,“还真敢说哈!”
大家赶紧拉架,乱做一团。
远处的安昼、安云,“……。”
默默相对,不知道说什么好。
安昼尴尬地苦笑,“我就说兵难带吧。”
“这都小事,你肯定能训好的。”安云宽慰道,她见过之前他的兵都多拥护他,得人心总是要时间的。
“那倒是。”安昼胸有成竹地笑。
他好像很豁然自得,高大的身躯像稳稳的一座山,立在天地间,护着她,护着他的兵。
遇到的所有问题,他相信自己都会克服,到时候打仗把他们一个不落地都带回来,再打出胜仗来。
过程可能难点,他想到因为得罪那帮人而给自己的烂军械,亏得安云给自己地那笔钱,让他能升级成如今的二等军械。不够好,但能用。只差些让他们能随身带的营养液和治疗液了,他再找东西卖一卖,相信能够凑到的。
至于其他的,上面再拖,也总有必须审的那天。
他催,他等,他不懈怠时间,做好一切准备,迎接那天。
所有他都自己扛下来,他全盘解决。从未想过靠别人,也从未想过办不到。
他要的,拼了命也要成。
至于安云,那是他要保护的人,更不会让她因为自己劳累半分,麻烦连知道都不用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