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而代之的是湿漉的吻,带着占有和掠夺,疯狂席卷他嘴里的空气,近乎窒息,吻得他喘不上气儿。
蒋曜先前说的尊重段添的意愿仿佛是放屁,有了第一次犯规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段添光是人站在那都能激起他浑身的欲望,更不用说忍耐。再者,他能感受到段添对他无意识的纵容,段添太乖了,被逼急了也只是炸毛说着不痛不痒的狠话,从没有实现过,蒋曜想,又乖又心软,怎么舍得被别人给拐了去,那他就当那个所谓的霸王,硬上弓。
吻完后,蒋曜手中的那根被段添抽过的烟也燃尽了。
“你发什么情?”段添眼眶泛红地瞪着他。
“不是教我抽烟吗?”蒋曜修长的手指蹂躏段添被自己吻的略微有些发肿的唇瓣,哑声说,“我现在学会了。”
“你这是耍流氓!”段添一巴掌甩在蒋曜的手背上。
蒋曜长臂一揽,把段添一把捞进自己怀里紧紧抱着,凑到他耳边说,“所以恳请心软的神赶快给我个名分吧,让我能够正儿八经地耍流氓行不行?”
“你想的倒挺美好,”段添冷笑一声,“耍流氓就算了,还要正儿八经地耍?”
“嗯呐。”蒋曜懒懒地回,“有可能还要干更过分的事儿。”
段添一拳砸在蒋曜的背上,还想再来一拳头时,手机铃声打断了他的动作。
来电显示上面的人让他很意外,脸色倏地变白。
蒋曜察觉段添这一秒钟的变化,低垂眼帘看到了段添打的备注。
老爸。
段添呼吸一紧,想不明白自己被赶出家门这几个月以来,老爸第一次打给他电话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