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腾!”邓七七踩空了一脚,定了定才稳住,他侧了侧身亦步亦趋退了出去,
傅鹤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听到动静,又往里缩了缩,仔细看,身体还在发抖。
“起来吃饭。”贺京关命令。
傅鹤闭眼。
“3”
“2”
“…….”
傅鹤猛地把被子一掀,身上密密麻麻布满了红点,傅鹤这几年被娇养着,贺京关只需一拍,肯定会起红印。更何况是这么一场仿佛要把人揉进身体里的酷刑。
傅鹤不敢说话,眼睛里是被上了狠了的绯红。
贺京关把粥递给他,傅鹤现下哪里拿得起这一碗看起来并不少的粥。
他抬眼带着讨好的眼神楚楚可怜地看着贺京关,随即又看一下床柜,示意贺京关把粥放在那里。
贺京关却摆明了和他作对,拿着粥的手巍然不动,傅鹤都快急哭了,语无伦次的解释“我..我拿不动…我没有力气,我哪里都好疼。”
他的声音里带着沙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哭音。
贺京关终于舍得放过他,把粥放在床头柜上。
傅鹤拖着仿佛被大车碾碎的身躯趴在床上,探头去够粥。
瘦肉粥的肉味扑鼻而来,熏的傅鹤只想吐,只能咽在自己喉咙里。
傅鹤当晚发起了高烧,邓七七火急火燎地送人去医院,医生看到傅鹤身上的伤直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