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乔手肘抵在腿边,半个身子向前压,手里拿着杯酒,试探问“我记得你前段时间睡了一人,还从我这里要了栋西郊的别墅,让我猜猜,。”
沈乔状似思考,一只手抵着太阳穴,他眼睛上翘且细长,充满着狡黠,半晌,他一抬手,促狭笑道“这不是别墅吧,这是金屋,那个人不是别人,是陈阿娇!你这是要金屋藏娇啊!。”
贺京关将目光投向他。
沈乔好奇,他很早就想看看这个让贺京关一掷千万买下一栋别墅的人长什么模样,眼里带兴奋“哎,怎么说,会谈恋爱吗?要不要教教你?”
他自小跟贺京关一块长大,家世也相差不大,在同龄的生活里,他和贺京关相处时间最长,所以敢肆无忌惮开玩笑,当然,这在贺京关这里也是被允许的。
谈恋爱,对于贺京关来说是一个很陌生的词,他没想到,沈乔这么喜欢玩的人,会说谈恋爱,他们这样的人,想要什么都太容易了,下意识觉得只要自己看得上就没什么不能得到的,就算有的人一开始故作矜持,可时间一长,被行使的权利越多,越难坚持自我。
到最后,都难免落俗。
贺京关神态并不舒张,反而紧绷,像是只几天没进食的野兽,他翘着二郎腿,手里的雪茄正缓缓向上吐着烟雾,经过他挺直的鼻梁,无形中又增加了距离感,偏问着与自己状态不符的话“怎么谈?”
沈乔见有戏,两眼放光“这样,你把人喊来,兄弟我给你把把关。”
贺京关紧锁眉头,看着沈乔,沈乔喝了酒,内围气氛狂热,还有人在嚎嚎个不停,在这种场合的人们思想很容易脱离实际,他被贺京关盯地有些发毛“怎么?”
贺京关说“他来不了。”
沈乔没理解,下意识问“为什么来不了。”
贺京关“他被我锁别墅里了。”
……
沈乔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大半夜去兄弟家看兄弟的媳妇,还他妈被人拖着出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