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晓上前,手背火辣辣的疼,那是同等受力的后果。
又是重重一拳,只听见一声闷哼,傅鹤紧闭着眼,突然大笑,狰狞道“就这些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废物,齐晓,你就只会用这些肮脏手段哈哈哈——”
齐晓被激地眼红,握住傅鹤的衣领,傅鹤被他抓起来,有一股子凌虐美。傅鹤还在笑,齐晓抬手,还没等落下。
“住手!”牧昭带着几人冲进来。
傅鹤被放下,头歪向一旁,牧昭极快地将人揽在自己身下,着急道“你没事吧。”
阳台很小,牧昭招呼两个人小心翼翼将他抬起来,傅鹤半阖着眼皮,看上去虚弱不堪,牧昭焦急,又不敢摇晃他,只能掐着他的手试图找到他的注意力。
牧昭看着这样的傅鹤,突然吼道“你们知道他是谁带来的吗?!竟然敢惹他——?不要命了!”
大厅里的人被剥夺注意力,这里很快被围成一个圈,主办方姗姗来迟。
“哎哟,这怎么回事?”主办方诚惶诚恐“小齐总您这是。”
黄毛见惹了这么大动静,开口道“边伯,齐总说认识他,只是想来打个招呼,没想到,他一看到齐总就动手打人。”
齐晓反应极快,听到这立马龇牙咧嘴。
被称作边伯的人是这场主办方主人家的管家,一些小辈闹事,又不是重要的内场,外场人不多,只派他这个管家来协调。
边伯进入内场少,他自然向着眼熟的人,而那个蹲在地上像个丧家之犬的人一看就没有半点来头。
“你放屁!”牧昭大声指着他“没瞎的人都看到他受伤最严重!你颠倒黑白——!。”
牧昭着急看向四周,怎么还没看到贺京关。
傅鹤进气多,出气少,他离得最近,只能干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