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鹤坐起身,被子掀落一旁,没有遮挡,他身上布满了情欲的痕迹,他却丝毫不在乎“是…情分。”
贺京关脸扭曲了一下,阴沉着嗓音问“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傅鹤固执的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无论我说多少遍都是一样,我不可能因为你的一句话,就失去这个朋友。”
贺京关气急反笑“好好好。”
贺京关退了回去,走到衣架前,上面有他的皮带。
贺京关再回头时,眸子似淬了冰,皮带被他拿在右手上,青筋暴起,眼底是扭曲了的狠意。
傅鹤手指蜷缩,意识到什么,脸色惨白。
被打的记忆侵袭进脑颅,傅鹤下意识蜷缩着身体。
“傅鹤,我问你,你今天非要和我作对是吗?”贺京关声音冰冷。
傅鹤双臂紧紧抱着膝盖,眼睛死死闭着,他没了回答贺京关的勇气,他怕他一张口,是求饶的话,但是不能,他就是固执地不想失去着什么。
“啪——”一声脆响。
傅鹤后背登时起了一大片红印,忍不住从喉咙溢出一声呻吟,极轻,傅鹤却觉得胸口像是什么东西在往上顶。
贺京关握着皮带的手已经发了白。
傅鹤改成用牙齿紧紧咬着自己的息肉,仿佛这样才能让自己好受一些,转移一点点注意力。
“啪——”又是一记皮带落下,这次傅鹤终于忍不住,两眼一抹黑,短暂眩晕了几秒,支撑不住往床下倒,贺京关冷漠地打眼瞅他,没去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