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巨响,贺京关阴沉眼眸就这么浮现在眼前。
贺京关胸口还在起伏,他看着傅鹤茫然的样子,在路上建设好的心理活动突然瓦解。
没错,他是想着回来就把人按着床上教训一顿,让他深深铭记这刻的苦楚,让他知道他只是一个小情儿,小情儿哪来这么大脾气,自己还要上赶着去找他服软?笑话,又不是没服,他竟然还不领情?还敢晾自己这么多天?这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傅鹤看他“你怎么现在回来了?”
贺京关突然卸了劲,他像是一个信誓旦旦要抓奸夫淫妇,开了门突然发现这奸夫是自己的照片的落荒感。
他站在原地两秒又指着傅鹤的脚道“谁让你不穿鞋这样在阳台的?”
傅鹤起身,赤着脚踱步到他身边。
贺京关呼吸急促。
傅鹤离自己越来越近,他身上属于自己的冷木香也在向他靠拢,慢慢要融为一体,突然,冷木香跟自己行成一股平行——傅鹤就这么绕过他走了?
傅鹤到了床边,把拖鞋穿上,又想绕过他去到客厅。
手被抓住,面前刮过一阵风。
嘴唇被掠夺,傅鹤手抵着他胸膛,贺京关发了力,他只觉得自己的下巴都要被卸掉。
“唔——放…”傅鹤发出的声音破碎,贺京关把他抱在身上。
傅鹤捶打着他“放手!!贺京关放手!”
贺京关听到哭腔,突然住了手,他不明白,看向傅鹤,却见他眼睛发红委屈巴巴地看着自己“混蛋,贺京关是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