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自己的下巴被一双有力的手掌钳制“怎么?在我面前就牙尖嘴利了?”
傅鹤看不清贺京关的脸,他道“贺京关,你上我吧。”
贺京关眼眸骤然变得暗沉。
这是一场最原始的人类本能,两个人的交歡与其说是做*不如说是发泄,全都是发了狠的毫不保留,傅鹤罕见地感受到了这场带给他的生理性痛快。
后半夜持续时间太长,傅鹤精神却一直高涨,贺京关吻了他被汗浸湿的发丝,傅鹤倏忽笑了,笑得稠艳狡黠,月光正好撒在他侧脸,鼻尖痣愈发勾人心魄。
傅鹤睡到了第二天傍晚,贺京关回来后往他床上扔了一个包裹,傅鹤不耐想要扔掉。
贺京关启声“寄件地址是南艺大学教师楼二单元。”
傅鹤的手一僵,忙拿回来,果然。
他想要找工具,一起身,钻心疼痛立马袭来,他表情狰狞了一瞬。
“给我拿小刀。”
贺京关“……?”
傅鹤催促道“快点啊,我这样子是谁弄的?”
好嘛,包裹是他从公司拿回来的,没有谢谢就算了,还得给人当小弟。
小弟弟兢兢业业去工具箱里拿了把剪刀递给他。
傅鹤拿到剪刀就急不可耐,东西渐渐落在眼里。
是一个蓝色的,哆啦A梦的玩偶,大大的笑脸印在眼前。
耳边突然想起“你们小孩不就喜欢看这个吗?”
这是他的老师专门寄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