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看过一个实验,把一个正常人放在一个全封闭的房间里,在没有电子设备的情况下待上两天会怎样?
六个人的实验,无一例外,精神或多或少都出现了崩溃、妄想的症状。
而他什么时候会疯?
他试着闭上眼,一个一个论过错处,仿佛这样才能想明白,他究竟犯了什么错。
门边响动。
傅鹤如同一个久在沙漠的人即将干涸掉突然见到水源的狼狈模样,他飞快睁眼。
贺京关轻柔地抚摸着怀里的小可怜。
他的腰被傅鹤紧紧抓着,这种被全身心依偎的感觉让他感到莫大满足,只是。
傅鹤贪婪地吸取贺京关的体温,从他的胸脯里发出声音,随着贺京关呼吸的频率,似破碎不堪“贺京关,我又做错什么了吗?”
“我究竟怎么做,你才会满意,我想了好久,我真的想不明白…这里,为什么要把我这么关起来…”
贺京关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试着把傅鹤从自己怀里松开,可是小家伙真得受到了惊吓,竟然一点也动不了,他无法看到傅鹤是什么状态,心里攀上着急,手掌罕见地在空中不知所措。
半晌,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安抚着“傅鹤,鹤鹤。”
“鹤…”
怀里的人终于再次有了动作,腰部一松。
贺京关心口一滞——傅鹤哭了?
傅鹤的眼尾尖红透了,耷拉着眼,倔强地盯着地板的某一处,语气却很干脆“贺京关,我如果哪里做错了,你怎么罚我都可以,打我也行,只是,”
傅鹤看着被封起来的严严实实的窗户“只是,我真的受不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