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他直皱眉,现在酸不拉几,早干嘛去了。
贺京关就是这样,对人好时,恨不得能把人捧上天,他要上九天揽月,他绝不会给他下洋捉鳖,顶了天来句“咋样,这月亮大不,不行再换。”
傅鹤已经被诊室小姑娘打量说闲话红透了耳尖,偏偏这人在他眼前转来转去,还不能流露出抗拒的样子,他故作镇定,直直地坐着,实际上落在她们眼里,更娇贵了。
“你能…”傅鹤顿了顿。
贺京关上前,摸了摸他刚才做检查时露出的小腹,又带着劲儿揉搓。
“怎么?哪不舒服?”
傅鹤一只手伏上半边脸“能收敛点吗?别人在看…”
贺京关突然抬了眼,把刚才聚众说悄悄话的俩女孩唬了下,他眼神扫射,继而又道“没看到。”
是故意的。实锤了。
郑文钦叹了口气,站起了身,走到门口,把诊室门口又打开了些,喊道“看!这样看得清楚!”
傅鹤“……”
贺京关啧了声“墨迹什么?到底怎么样?”
郑文钦当没听见,又回来,坐回椅子里对傅鹤道“身体是革命本钱,前段时间好不容易养的胃…这下又回到解放前了…”
听到此,傅鹤明显感到身边的低气压。
郑文钦装作没看到继续道“头部是不是经常感到疼?”
傅鹤张口,支支吾吾道“有一点…就是太阳穴会跳,常常一跳就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