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觉,那是疼,你大脑给你屏蔽了。你…”
郑文钦看着手里的单子,边翻页边挑出个错。
傅鹤就像个被全拆掉的零件一般,在他口里,一点用都没有,全腐化掉了,生锈了。
越听贺京关眸子越低沉,傅鹤太阳穴又跳,不能再让他说下去“郑医生。”
郑文钦住了口,看向他。
感受到两道目光,其中一道还虎视眈眈,傅鹤假装不在意道“您说的这些,大致都是精神类型的,跟肉体应该没多大关系。”
郑文钦把单子一摊,跟贺京关道“对,身体后续可以养,心病还须心药医,我的建议是,联系心理医生,我怀疑,他有焦躁,抑郁方面的问题,再这么讳疾忌医下去,只会越来越麻烦。”
贺京关已经敛了神色。
傅鹤大气不敢喘。
他似乎在思考,思考这个方案可不可行。
冷不防,自己脖颈被人一手伏上。
贺京关看着傅鹤,明明眼眸没什么变化,却让他敏锐察觉贺京关很不好,贺京关一听心理医生就变脸色。
等了半晌,他突然起身。
傅鹤也跟着站起来,眼睛里透着茫然,站在原地,等着他下一步动作。
却见贺京关沉默地走了出去,傅鹤茫然地眼睛又投向郑文钦,却见他摊开手,又耸了耸肩,显然也是没有办法,他无奈,只能跟上。
贺京关从那回来,看着傅鹤愈发紧了。
“戒指呢?”吃饭时候,贺京关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傅鹤恍神,戒指存在感不高,不论贺京关是什么用意让他戴着,他都没必要抗拒,所以一直在手上当个装饰品戴着,冷不防被这么一问,他还真有点反应不过来戒指被他放在了哪里。
看着贺京关有点阴沉的样子,傅鹤支支吾吾道“刚刚上洗手间,应该落里面了。”
贺京关没吭声,起了身,趿着拖鞋,没过多久,从楼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