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京关是他的金主,尽管被打压了这么些年,这件事情的本质不变,他心安理得的接受贺京关给他的角色。
但却不能心安理得的接受这是由前一任为他种下的种子,尤其那个人还是传时泽。
所以他会问吴中济,传时泽是否是自愿离开。
他却没什么勇气去主动找传时泽提这件事。
传时泽笑了声“你知道我是怎么回答他的吗?”
傅鹤茫然。
传时泽“我说恭喜,终于又找到了心仪的人,心仪的“秦大树”,我当时不声不响的离开,已经对不起他,而他又重新找到了你,傅鹤,谢谢你,救了我的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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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了几天的贺京关突然出现在家里的大床上,傅鹤摸到身下坚硬的地方,惊的坐了起来。
他打开被子,贺京关正呼吸均匀地侧躺在里面,坚挺地鼻梁悬挂在枕头上,落下一遍山峰似的阴影。
许是听到动静,贺京关睁开了眼,傅鹤这才看清他眼底下的乌青。
他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口。
腰腹突然被人一揽,贺京关紧紧贴上,用头蹭着他的脖颈,傅鹤嫌痒,下意识想要把他推走。
贺京关闷哼。
傅鹤转头,见他神色有些狰狞。
“怎么了?”傅鹤问他。
贺京关却又狗皮膏药似的黏了上来“没事,别乱动,让我睡会。”
傅鹤真的不动了。
贺京关状态太过疲倦。
等到身体僵硬,他试着小幅度动了下。
贺京关突然问“把老师送走了?”
傅鹤“嗯。”
贺京关又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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