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劲从刻意收着到渐渐用了点劲,从见了面到现在,傅鹤第一次对他露出笑,竟然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傅鹤道:“我就想看看,你到底能无赖到哪种地步。”
贺京关颓然一笑,“那你恨我好了。”
贺京关不管从什么时候,似乎都能准确把握他命门,就像现在,他把自己桎梏身边。
什么事儿不干,将他拐到办公室,他自己倒处理起了文件。
傅鹤敲门,把手纹丝不动。
贺京关闲暇之余,道:“到了点我会送你去机场,一会吃点饭,鹤鹤还是坐一会吧,手该敲疼了。”
第124章
夏日的天多湿热,贵州这里更是难受,在逼仄山旁边扎营,周围的树木高耸,像是压着人。
邓七拿出清冽山泉水给傅鹤,一脸痛苦,“这里也太难受了,雨要下不下。”
刚刚结束了一场,傅鹤长衫挂在身上,被股粘稠的汗液沾染,紧贴平滑紧实的腹部,他本是耐热的,也被这种闷热捂得难受。
何谓正盯着监视器,模样认真,半晌从里面探出头,额前的发丝贴在皮肤上,叹了口气:“得尽快,我看这天应该是要下雨,下雨了就得耽误进度,这么多机器。”
来得时候分明看了天气,做好攻略的,何谓脸上少见有些愁苦。
“啊啊啊啊——!”牧昭尖叫,吐着舌头,助理在后面举着小风扇,他还不断用两只手给自己扇风,跺着脚控诉,“这是什么破地方!热死了热死了,要待几天啊烦死了!!”
何谓幽幽道:“你只要NG少,咱就能尽快走出去。”
牧昭听到这话,顿时蔫了,腰椎像是坍塌的顶梁柱,弯了下去。
滴的一声,邓七找手机,“鹤哥,你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