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景色越来越熟悉,傅鹤没什么表情,他答应来不是为了别的,他就想知道,牧昭所描述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贺京关。
秦东慧的地方,这次他们没去三楼,牧昭点开了二楼电梯,这里没有三楼那种令人舒服的暖光灯。
白炽灯照耀着走廊,看上去孤寂又诡谲。
人走在上面,脚步声异常清晰,哒哒地像是要走进什么阎罗地狱。
秦东慧站在门口,一只手插进口袋,盯着里面,听到脚步声也没回头,他道:“你最近来的频繁了,不相信我啊?我好歹也是名牌大学毕业,从我手里好了了不知道多少重精神疾病患者,你——”
“你怎么来了?”
许是她说话,没得到本来该有的回应,转了头,看到傅鹤,脸上布满诧异。
转头,牧昭眼角微红,“东慧姐,对不起,我哥醒了就让他怪我吧。”
傅鹤绕过他们,看到玻璃后面静静躺着的人,身上插着仪器,双目紧闭,神色似乎有些痛苦,眉头也得不到舒缓。
傅鹤道:“他这是怎么了?”
秦东慧啧了一声,无奈道:“好吧,看来是瞒不下去。”
“如你所见,他也有病。”
“什么病。”
“和你一样,心理上,只不过夹杂一些别的,还有……身体上。”
傅鹤不瞎,能看到他身上的仪器,他道:“你不是心理医生吗?”
秦东慧:“谁说心理医生不能治疗外伤了,那是外界对我们的固有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