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京关在楼下看着他,傅鹤不想浪费口舌在做无谓的挣扎,路灯裹挟着背影上了楼。
还没敲门,门就自己打开了。
邓七一脸惊讶,“鹤哥…”
傅鹤看到他拎着两袋垃圾,心下了然,侧了身问道:“人怎么样?”
“这两天好一点了。”邓七道:“没有刚开始叫的厉害。”
“谁啊——?”
里面的人喊了一声。
“是鹤哥。”
穆棱瘸着条腿,蹦着出来,脸色比上次红润了些,腰侧依稀看得出养出点膘,连带着脸上也圆润点,露出二十三四岁该有的年轻乖顺劲儿,“你…来了。”
傅鹤嗯了一声,原先的房间腾出来给他住了,但摆设基本没变,他走到酒柜给自己开了瓶酒坐在岛台,“怎么样?”
穆棱也想喝,这一个月里被医生严令禁止不能碰,天天看着好酒喝不到肚里,早就抗议了,谁知手还没伸出去就被傅鹤打掉。
“好了?”
穆棱低下头,低眉顺眼道:“我感觉好了。”
“那就是没好。”
穆棱拉过傅鹤旁边的椅子坐下,看着傅鹤,冷隽从容地仰起头一杯酒下肚,半眯着眼盯着他,有点…勾人。
“我快好了。”
傅鹤挑眉,示意他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