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喝完一轮,傅鹤有些晕,坐在椅子里,贺京关大手覆盖他的腰,一拉,轻轻把他揽在自己臂弯里。
傅鹤淡淡撩起眼皮,往外坐了几分,“别闹。”
贺京关眼睛黯淡了下去。
何谓起身,众剧组人员也纷纷起身,冲贺京关举酒,“贺总,后续工程多谢您资助,我们才能完成的如此顺利,这杯酒,我们全剧组,敬您。”
傅鹤茫然,看向贺京关,却见到一双噙笑的眼眸,褐色的,一望无际,像是一片温海岸。
他俩离开的早,贺京关在酒店顶层开了间房,傅鹤被捂着双眼进门,感受到睫毛在自己手心里如蝶般震颤,他坏心思的停留了些。
“贺京关”傅鹤喊他,“拿开。”
贺京关听吩咐。
火烛光倒映在傅鹤眼眸里,床铺里被铺了层玫瑰花瓣,烛光摇曳,贺京关站他面前,燕尾服下的他矜贵禁欲。
傅鹤喉咙滚动,“你…”
贺京关抱紧他,随后傅鹤的额头被轻轻一点,“鹤鹤,生日快乐。”
许多年后,又有人给他过生日了。
原来那些埋在心里刻骨铭心的东西,经过岁月的洗礼也不过如此,如果被人刻意呵护,那就更不值得一提。
傅鹤喘着粗气,月光撒在他波光粼粼的腰窝,那里埋藏着一颗尽力吸y的人头。
傅鹤脸色潮红,极力从稀碎的呻吟中出声,“何谓的剧组,你什么时候做——啊!”
“咬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