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姜秘书的为难与不适,陆曜山这才立刻收回了信息素。
他表情抱歉地说:“不好意思,不知不觉就释放出来了。”
看到盛昔陶和那个男人在窗口亲亲我我的样子,陆曜山的信息素除了原本就不易控制,此刻蹭蹭往外冒。
姜秘书松了松领带:“没事没事。”
他从后视镜中望着这位还没认识一个月的新老板,想了想问道:“陆总,复诊的时间安排在下周五可以吗?”
听说陆曜山的身体不太好,此次来国内发展一方面也是为了寻医治病。
听到他说“可以”,姜河又问:“晚上的视频会议挪到八点半行吗,对方说要再准备一下。”
“好的。”
“之前投标的文件副总说再修改一下,下周一发您邮箱可以吗?”
“行。”
简直短到极点的回答,姜秘书的心中又升起了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本来听副总说,英国回来的总裁是个十分严厉的s级alpha,同事们还没见到真人就私下同情他要伺候这么个主儿,谁知一个月相处下来,发现姜河发现陆曜山意外地平易近人。
只是身体有恙,随身携带的包里除了文件,还有大大小小的药物,外服内用,胶囊注射剂应有尽有。
记得第一次被嘱咐挂号的时候,听陆曜山草草说了一句:“挂腺体科。”
姜河听完翻了翻手机屏幕上的挂号页面:“这个胡医生可以吗?”
——人民医院腺体科副主任医师,胡芮,副高级。
谁知陆曜山摇头,他伸手往下滑了一阵,在其中一行打了个勾。
——人民医院副院长,腺体科主任,贾佟,医学博士,正处级,曾赴德国、英国进修……擅长先天性腺体病、信息素矫正、腺体撕裂等手术,是国内腺体分离和植入手术的奠基人……从业期间发表sci学术论文十余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