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司机听见彪形大汉朝粉头发问道:“为什么跑?”
那个偏瘦的粉头发,却一脸平静,揉着眼睛说:
“最后一班车了。”
陆曜山一听愣了愣。
于是盛昔陶注视着他,再次解释了一遍“为什么跑”的答案。
“为了赶最后一班车。”
空气静止了几秒,陆曜山的表情已经从愣住转变到了毛燥,因为他显然不是没听懂,而是觉得盛昔陶此刻还在糊弄他。
像是给予最后一次耐心,他此刻盯紧着盛昔陶,问:“你是不是在躲我?”
谁知盛昔陶立刻反驳:“没有。”
“那说好了等你下班,为什么不打招呼就跑?”
“那是因为……”
盛昔陶想继续辩驳,不过在这之前,一旁的司机插了进来。
“我说两位,有什么事回家吵行不行?我这都到终点站了!”
上夜班就够让人难受的了,下班了还遇到个alpha和beta吵架,关键那alpha的信息素还格外浓郁。
司机是个omega,忍不住拿抑制剂在车上喷了一圈,这要是将信息素保留到明天,怕不是要被其他乘客投诉。
意识到自己的信息素又泄露了,陆曜山迅速下了车,同时不忘把身后的盛昔陶也拽下来,生怕他在像泥鳅一样再次滑走。
不过这回盛昔陶没有反抗,二人走出停车场,站在一棵大树下。
今晚的月光很亮,风声簌簌,吹得云层波澜起伏。
单独的相处使得气氛终于变得不再“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