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送走两个唉声叹气的大人,老师吩咐贾佟带小孩去隔壁检查。
检查的过程漫长且枯燥,甚至有疼痛,但贾佟见他一言不发,即使被电击到扭曲了表情,也不喊不叫,沉默地像个玩偶。
最后结束时,贾佟给了他一块巧克力补充能量,这个叫陆曜山的孩子接过了,谁知一出门就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被跑出来的贾佟发现时也毫不慌张,只是冷冷问:“有事?”
他浑身散发着一股梳理感,注视着这位怯生生的年轻医生,听见他关心地问:“你爸妈刚刚都回去了吧,你要怎么回家?”
谁知陆曜山说:“有司机。”
年轻的医生顿时觉得自己愚蠢了,杵在原地不知所措。
只有男孩注视着他主动问:“还有事吗?”
贾佟挠了挠头:“……我是想说,这个手术你要不要再和父母商量一下……”
风险很高,奇高无比,很有可能造成不可逆转的问题。
可是话没说完,男生却打断他,坚定地开口。
“不用了,我一定要做这个手术。”
时隔多年,贾佟再次想起那个画面都觉得五味杂陈。
不过幸好手术成功了,因为那个手术他的老师也直接升职到了院长,发表了多篇学术报告,一时间名声大震。
然而老师功成身退没多久,一个意外的因素却打破了这场美好,陆曜山的腺体出现了严重的信息素紊乱。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眼下贾佟接过老师的衣钵,他想的只有如何治好自己患者。
护士说vip1103的病人刚刚醒了,吵着要出院。
贾佟赶过去的时候,正好和拎着外套推门往外走的陆曜山撞个正着。
“你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