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依然说:“没事,我找你们住持也是一样的。”
谁知从心并没有多余的意思,他又善意地提醒了句。
“我是说,我们寺里是大师兄说了算。”
可说归说,老和尚一瞧见白纸黑字上这么多个零的香火钱,立马拿来墨砚签上了大名。
寺里的其他僧人听说外头来了个活菩萨,立刻放下手头的功课纷纷赶来大殿,四五个和尚捧着那几张纸,当佛法似的看了一晚上。
而回到眼下,从意硬是把面前的“陆施主”叫出了一种“陆师兄”的感觉。
盛昔陶蓦然回首,便见陆曜山从一片高悬的经幡下走了过来,他头发上还沾了些雨丝,像是刚从外面回来。
从意正要上前,却见归陶师兄冲了过去拦住他质问。
“陆曜山,你怎么在这儿?!”
盛昔陶觉得自己真像活见鬼,偌大的佛殿,他震惊的声穿透了前后。
陆曜山却十分安稳:“我怎么不能在这儿?”
“你不是昨天才进的医院吗?”
“我今天出院了。”
陆曜山理直气壮,合十朝周围其他几个和尚打了招呼。
“阿弥陀佛。”
老和尚携小和尚们回礼,显然他们已经在白天认识了,只有盛昔陶无端地站在中间,左右不是。
他将手里的一叠纸递到陆曜山面前:“你到底来这儿干嘛,还有,麻烦给我解释一下这个东西?”
陆曜山说:“你刚才不是都看清楚念出来了吗?”
这话答了跟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