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用夸张的手法衬托他酒量差劲,以及他在老板心里留下的震撼。
陆曜山听完瞧了眼正在里头烤串,穿着背心裤衩大刀阔斧的成哥,心情莫名有些复杂。
他试图转换话题地问:“你和成哥认识多久了?”
盛昔陶开了啤酒罐:“一两年吧,我之前在这边工作,下班比较晚,一来二去就认识了。”
陆曜山见他突然抬头望向远处,不由跟着回过头去,嘴上茫然道:“什么工作?”
“造桥。”
盛昔陶十分自然地指了指横跨在不远处的江上大桥。
“我之前搁那儿搬砖呢。”
陆曜山顿了一下:“搬砖?建筑工人?”
盛昔陶“嗯”了一声:“那桥造了大半年,中途我还去隔壁造地铁的串了个门。”
说到这里他喝了口酒,似乎对过往的日子甚有感触。
陆曜山把这感触问出来了:“那你累吗?”
“累啊,累死了都。一天十二个小时,一个月累死累活四千。”
他用强调的口气说着,脸上的表情倒看不出有多折磨,或许是事情已经过去,便忘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