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落,陆曜山顿了顿。
要知道现代医学发展到今天,虽然在方方面面得到了不小的成绩,可关于腺体切除术这方面还存在许多壁垒,尤其是高阶ao腺体手术的风险不可预料。
一方面是这类人群本来就很少,不具备广泛研究的条件,另一方面是,没人会闲得无聊去做腺体摘除手术,除非是病入膏肓不得不切除,而这其中的高阶人群更是少之又少。
陆曜山脑子转得飞快,他问贾佟:“你们医院有人在做这个?”
“是啊,最近就有一例,不过不是我的病人。”贾佟记得科室里的一位下属医生就接诊了一位类似病人,不过具体情况他没多问,因为那位病人的情况好像不是非常糟糕。
话题扯回来,他对陆曜山说:“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这可是为人类事业做贡献。”
陆曜山却表示毫无没兴趣,况且他这个样本拿过去,指不定是贡献还是拆台。
贾佟见他摘下拳击手套,向休息室走去,看了眼不到十点的钟,问:“这就回家了?”
这个点健身房里的人才刚到齐呢。
谁知陆曜山撸了一把汗湿的头发,说:“不回。”
“接人下班。”
与此同时的绿岛酒吧内,舞池中央眼花缭乱的灯光将天花板照得绚烂,配合着震天响的音乐,人们举着酒杯纵情嬉闹。
无人在意二楼卡座一角似乎出了些问题。
盛昔陶刚拿着果盘走上楼,迎面一个什么东西突然朝他飞了过来,等他下意识侧身躲过,只听“啪”得一声,那东西猛然砸在墙上,碎成了几片。
回过神,原来是一只玻璃杯,与此同时,前方的一位顾客正暴力地扯着一个服务生的衣领大声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