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里为了让陆曜山冷静下来,他不得不撕开了自己的抑制贴。
适配的omaga的信息素迅速且充足地起了安抚作用,在暴走的前一刻陆曜山终于冷静了下来。
但同时,他自己也没察觉到,他强大的信息素在反向刺激着盛昔陶的腺体,向他索取信息素。
“需要帮忙吗?”
一个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镜子里出现了个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
盛昔陶见贾佟瞄了一眼自己的后颈,随即拢了拢衣领,听见他又说:“很疼吧?”
“这个是止疼片。”他从口袋里摸出一瓶药,递给盛昔陶。
盛昔陶也没推辞,在专业的医生面前,想瞒什么也瞒不住。
再说两人也不是头回见,十年前给自己做腺体测试的就是贾佟和他的老师,后来腺体受伤,也是贾佟的老师给做的治疗,并得出他变成了低阶o的结论。
如今物是人非,老医生退休,贾医生也成熟了许多,不过对于叙旧,盛昔陶毫无兴致。
贾佟见他倒了三四片止痛药出来,想说一颗就差不多了,谁知盛昔陶一仰头全吞了下去,利索得连水都没喝。
这不听人话又强势的性格,倒是和十年前一模一样。
止疼药下去,迅速起了效果,后颈还肿着,但痛感已经缓释了许多。
从刚进医院的时候开始,盛昔陶的脸色就不比陆曜山好多少。
陆曜山是因为外伤和信息素,显得十分暴躁,盛昔陶虽没受什么外伤,表面一直相当平静,但没有人注意到他的腺体也已经到达了极限。
他如今是个低级o,根本承受不了陆曜山那样强烈sa信息素。
太疼了,像无数根针扎向皮肤一样,更可怕的是,盛昔陶洗了把脸,发现那股晚山茶依旧萦绕在鼻尖,并推着他抑制不住地想要靠近它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