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你现在说话这么毒舌。”
结束晚宴,盛昔陶一上车便由衷感叹:“何逸那张脸都被你给气绿了。”
“有吗?”陆曜山“砰”地关上门,不动声色地发动车子。
“有啊,你说完招保安三个字,我感觉他的人生都碎了。”
盛昔陶描绘得有模有样,想起何逸马屁拍到马腿上灰溜溜离开时的模样不禁想笑。
可是不等他笑出来,陆曜山注视着他问:“你这么在意何逸?”
“不是在意,是……”
“咚咚咚——”
外面突然有人叩了叩车窗。
陆曜山降下窗户,只见王敏一脸抱歉地站在车边。
“不好意思啊,曜山,我的车突然发动不了了,能不能搭一下你的顺风车?”
王敏边说边看了眼副驾驶的盛昔陶,从容地朝他打了招呼。
盛昔陶自然没什么好说的,这车又不是跟他姓,见王敏顺利钻进后座,他还贴心地递了瓶矿泉水过去,可惜对方没接,说是怕早上起来水肿。
车子在灯红酒绿的马路上行驶,这个点夜已经很深了,电台主持人换了个班,今天的主题好巧不巧是“前任”。
女主持动听的声音从广播中传出来,伴随着一首温和的背景音乐,王敏突然开口问:“你记不记得,你请我吃的第一顿饭是什么?”
这个“你”指的肯定不是盛昔陶,但陆曜山似乎也愣了一下,迟迟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