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天气,稍一拥挤就会很热,电梯每层都停,有人进来有人出去,五六楼的高度硬是行驶了三分多钟。
盛昔陶感觉背上渗了一层薄汗,他抬眼看楼层时,发现身后的陆曜山正从电梯的镜子里注视着他。
“你怕他和你一样?”
“……”
“io不好吗?”
“……”
“干嘛不说话?”
陆曜山的声音很低,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问。
“成为omega不好吗?”
电梯“叮”地在二楼停下,飞快涌出去了一半人。
盛昔陶立刻退开两步,与身后的男人拉开了距离。
他生硬地回答:“陆曜山,你管得太多了。”
气氛隐约不对,似乎触及到了什么敏感的防线。
电梯又“叮”地关上,几平米的狭窄空间令人感到压抑,面前这个alpha的一言一行,一字一句,也都令人不快。
陆曜山听了问:“什么叫我管得太多了?”
盛昔陶憋着一股气沉默不语,从早上开始到现在,或者从昨晚陆曜山亲了他之后,就有一股无形的焦灼挑动着他作为omega的敏感神经。
这种感觉是他一直以来竭力想避免的,他习惯性地厌恶作为o的自己对任何一个a有什么异样情愫。于是极端到害怕其他omega也会步入后尘,比如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