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万万没想到姓陆的会把这种方式使用在自己身上。
盛昔陶登时火大,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拽了陆曜山的衣领。
“你他妈有病吧!”
陆曜山坐着没动,像是做好了挨打的准备。
一个拳头径直打向他的左脸,可惜出拳人体力没有恢复过来,飘飘然打偏在他结实的胸口上,不怎么疼。
但谁也没想到的是,盛昔陶见拳头不行,立刻低头一口咬在了他的胳膊上。
陆曜山“啊”地惊呼一声:“你属狗的!”
二人顿时开战,陆曜山抓住盛昔陶一下将他按倒在椅子上,逼近了说:“你对我的信息素有感觉,不仅有还很敏感!”
盛昔陶骂道:“别他妈给我胡扯!”
他毫不示弱地抬脚踹人:“给爷死!”
“我靠!”
陆曜山被踹到膝盖猛一吃痛,趔趄了一下依然没松手,呲牙咧嘴地问:
“那你这两个月一直在使用阻隔贴和抑制药物是为什么?”
他果然是发现了自己的用药频率增高了。
盛昔陶顿时沉默了一下。
陆曜山像狡黠的鹰:“如果你的腺体完全没感觉,那你服药干什么,你想阻止它接受我的信息素是吧!别装了盛昔陶,你感觉得到我的信息素,你需要我!”
“放屁!我那是为了……”
盛昔陶当即跳起来,可吼到一半戛然而止。
因为他清楚地明白手术的事情此刻不能让陆曜山知道。
那厢,陆曜山见他莫名偃旗息鼓,紧接着追问。
“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