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一个多月的观察期后,盛昔陶这个监护人便从陆曜山家离开了,同时也离开了他的公司。
除了正大光明地摸鱼拿钱总觉得不太对味以外,他也不想和陆曜山整天绑在一起,烦得很。
陆曜山见他执意搬回寺里也不好反对,恰巧那天从医院离开后,他有个临时的差要出,盛昔陶也就在几天后收拾行李走了。
不过自从得知盛昔陶的腺体有“恢复”的迹象之后,陆曜山里里外外都十分高兴,盛同学说什么他都礼让十八分。
出差了一个多礼拜,刚落地到家,陆曜山就紧赶慢赶地打了个电话过来。
听到那头传来滋哇乱叫的蝉鸣和风吹树叶的声音,陆大少爷心情顿时好了不少,可惜归陶师父的口气不是很热情。
“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打你电话了?”陆曜山委屈地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忘了?”
“嗯?”盛昔陶站在树下,抬头望着叶丛间透出来的吵闹声眯了眯眼睛。
好家伙,今晚能做一大盘油炸金蝉。
陆曜山的声音传过来:“你之前说好的,我替你的佛祖镀金身,你就回到我身边。”
话音刚落,电话那头没了反应,只传来细碎的蝉鸣声。
陆曜山见他沉默,想了想说:“好吧,我不逼你,但你也不能让我白忙活一场是吧?”
那头全然被噪乱的蝉鸣遮盖住,过了一会儿,屏住呼吸的陆曜山听见那头传来一句话。
“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
盛昔陶的目光从树上转移到了对面的大殿,金光闪闪的佛像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佛祖的眼神慈祥低垂。
“你搬过来和我住。”
陆曜山立刻接话,他等在这里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