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昔陶立刻推辞:“这我不能收。”
这种黑珍珠一般产自南太平洋,昂贵且稀有,估计是陆曜山出差之时特地给他买的。
陆曜山听了没有伸手:“为什么不能收?”
“太贵重了。”盛昔陶摇摇头,将手链放回盒子里一并还给他。
陆曜山却一动不动:“这对我来说没什么。”
他说了送他,就执意如此。
盛昔陶感到无奈:“我知道你有的是钱,但我不需要,你拿回去吧。”
他边说边准备将盒子往陆曜山的包里塞,岂料一下秒,陆曜山突然脸色难看地抓住了他的手。
他像是终于沉不住气,脸色不佳地问:“盛昔陶,为什么你总要和我撇清关系?”
盛昔陶动作一滞,他抬头注视着陆曜山,表情渐渐冷了下来。
“你刚才都听到了是吗?”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陆曜山眼神躲闪着企图掩盖什么,可心虚的模样被盛昔陶轻易捕捉住。
他注视着陆曜山的眼睛,问道:“所以陆晖雨说的都是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陆曜山一脸茫然,“他说什么了?”
“你还装,你明明听见他在前院和我说的话了。”
“没有,我什么都没听见……”
陆曜山打定主意死鸭子嘴硬。
盛昔陶忍不住抬高了声音。
“你的病情,你的腺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