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看着他“呜呜”两声,似乎听懂了这话。
谁知下一秒,归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那个,它不是和大黑打架打的。”
“是和陆施主……”
深夜,寂静的医院走廊里响起一阵铃声。
从意接起来,顺手按了免提给两边的师兄师弟一起听。
盛昔陶毫无感情的声音从那头跳出来。
“你们在哪儿?”
“大师兄,我们在医院。”
“什么时候回来?”
“这就回了。”
“哦。”
“那个,大师兄!”从意见他要挂电话,急忙往病房里瞅了眼,说,“你怎么不问我们来医院做什么?”
不料盛昔陶十分淡定,他像是对此丝毫不感兴趣,跳过了问题说:“你们仨一会儿坐出租回来,车费我报销,听到没有?”
从意见他满不在乎的样子,终于着急地说道:“大师兄,陆施主手断了,他手断了!”
这话一出,电话那头突然没了声响。
从意朝身边的从心和从玉看去,只见后两人和他一样屏住了呼吸。
三人眼神交流了一会儿,从心被推出来对着电话那头说:“大师兄,我们是来医院是看望陆施主的,他不小心……”
“我知道,被李强追的,两人两狗,不是,一人一狗掉水坑里了。”
不等从心说完,盛昔陶生硬的声音突然从那头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