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的失神后,盛昔陶感觉一股alpha信息素迅速升了上来,他想推开陆曜山,意识却提醒了他什么。
盛昔陶抬起的手又放下:“你易感期到了?”
果然,陆曜山“嗯”了一声,气息喷在他的脖颈上。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盛昔陶没有使用抑制贴,omega信息素就这么敞开地散发出来。
他感觉到陆曜山的体温似乎有些高,斟酌着问他:“你要不要……”
“不用。”
然而陆曜山打断了他的话,这是没有要咬的意思。
他只是轻轻地蹭着盛昔陶的后颈,心情不错地问:“你给我放糖了?”
盛昔陶顿了一下点点头:“嗯。”
很难解释,但不得不承认,他刚才给所有人倒苦咖啡的时候,居然下意识给陆曜山的那杯加了双倍香草糖浆……
这回的易感期似乎与上回不同,没有那么强烈的反应。
陆曜山从始至终表现得相当克制,即便十分难受,也完全没有标记盛昔陶的意思。
盛昔陶起初觉得庆幸,可到后来他发现了问题所在。
陆曜山似乎养成了总要抱他的习惯。
尽管是不得已而为之,可比起在办公室里、家里、车库里,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频繁无比的拥抱,盛昔陶由衷地觉得还是让他咬一口来得更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