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总觉得有些小题大做,他下意识与陆曜山拉开了一点距离,局促地说:“其实没这个必要。”
陆曜山反对地将怀里的人颠了颠:“别乱动。”
盛昔陶感觉他抱自己的力气有点大,并且手指安向了自己的后颈,迟疑之间,他终于反应过来什么。
“你腺体是不是难受了?”
果然,陆曜山坦然地“嗯”了一声,他将盛昔陶后颈处的阻隔贴撕开了一角,说:“你现在才发觉,我都忍好久了……”
大概是从早上的时候开始,两人一心赶路救人,盛昔陶便将陆曜山还在易感期的事抛在了脑后,整个上午他又挤在人群里干活,肯定受到了不少信息素的影响。
“还好他们的等级都比较弱。”
陆曜山闻见那股白木香,蹭了蹭盛昔陶的后颈,感觉刺痛了一上午的腺体终于舒坦了许多。
尽管用了抑制剂和阻隔贴,可信息素的交流才是最根本的解决办法。
两人在树后待了一会儿,等有人过来了才分开。
雨停之后,水退得很快,到了傍晚已经扫除了大部分淤泥,村民们各自回了家,该是吃晚饭的时候了。
几个人忙活了一整天,此刻终于能放松下来,大家坐在前院乘凉,菩提树被雨打落了好多枝叶,一半光秃秃的浸泡在夕阳里,显得凌乱和滑稽。
归海干脆就把折断了一半的树枝全砍了收集起来做架子。
陆曜山好奇地蹲在一旁盯着看他施展技艺。
“昔陶说你在国外留过学,是哪个学校?”
归海低着头剪枝叶,听到这话只说了两个字。
“仰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