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罪魁祸首现在看上去若无其事。
陆曜山伸了个懒腰,侧过来撑着头,俨然一副这里就是他家,这床刻了他的名字的安稳感。
“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
盛昔陶瞅这架势莫名来气,于是抬脚向陆曜山踹去。
“你管我呢,你下去这是我的床!”
陆曜山被踢到肚子登时“哎呦”了一声,好在第二记他躲了过去,并隔着被子握住了盛昔陶的小腿。
他扯开被子坐起来,露出了健壮的上半身,懒洋洋道:“我衣服还没穿呢。”
盛昔陶就扯过床尾的衬衣丢到他头上:“流氓!”
陆曜山见状笑了:“我是流氓你是什么?”
他边穿衣服边凑上来把人逼到床沿:“你昨晚明明都抱着我不撒手。”
这样近的距离,二人之间的暧昧气息便又升上来,不经意间,晚山茶和白木香丝丝缕缕地缠绕在了一起。
“你少胡说八道!你有证据吗!”
盛昔陶反驳的同时伸手捂住后颈,企图用物理的方式阻止信息素的释放,并当着陆曜山的面拉开抽屉,扯出一片阻隔贴啪叽贴上。
他“禁止靠近”的模样在陆曜山看来着实有点可爱,不过这也让他开始反思自己昨晚连续两次的标记确实是有些失控了。
明明睡前还特地吃了药,谁知不但毫无作用,标记欲望也被挑起得十分突然。
之前再有不舒服,陆曜山的头脑还是能保持一丝清醒的,这次却很反常。
盛昔陶见他看着自己不说话一副没安好心的样子,这令他再次感到不爽,企图暴力推人下床。
可惜还没等他动手,外边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大师兄,你起了吗,我来给你送早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