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因为这个他好像一直被丈母娘家嫌弃来着。”闻飞说,“他找老高估计也是为这个。”
听到这里,陆晖雨已经心中有数,不过正常做这种交易的人的目的大抵一致。
闻飞这时又问:“不过陆总,您还要继续找吗?”
陆晖雨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这一眼闻飞显然知道自己失言了,就在他紧张之际,陆晖雨说:“过两天你回一趟英国,去查一件事。”
月亮不知何时钻穿出了云层,挂在深蓝的一角笼罩出一圈又一圈的光晕。
浪潮渐渐平息,夜风撩动着水面上的碎光,恍若人鱼的鳞片轻盈又炫目。
夜晚的温度时刻在降低,盛昔陶坐在车里昏昏欲睡,陆曜山刚刚打通了姜河的电话,说是先前酒店突然有警察进来调查,耽误了一会儿,现在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盛昔陶对着窗外打了个喷嚏:“姜秘书,我和你老板要冻死了。”
陆曜山挂了电话,脱下外套递给他:“你先将就一下。”
车子坏了连空调都开不起来,关着窗又闷得慌,两人只能惨兮兮地吹着海风。
盛昔陶不客气地接过他的衣服盖在身上,顺便在后排躺了下来,他困得睁不开眼睛,意识又莫名清醒,只能眯着眼望着头顶明朗的月亮发呆。
陆曜山这时站在车外抽起了烟,他靠着车门,不知在想什么。
盛昔陶注视着他被月光照亮的侧脸,抬手敲了敲车窗。
“怎么了?”
陆曜山叼着烟低头看他。